得到。”
秦桥简直要气笑了:“那就别去太医院,放我自生自灭。”
庸宴坐在床边打量她。
秦桥:“你看什么?庸宴,你当我是那种受了气就只会哭哭啼啼的小娘子?劳烦你稍微有点常识,老子是秦阿房。”
庸宴:“别老子老子的叫,跟谁学的?”
“跟你。谁敢给我委屈受,我自然要叫他好看,你无须担心,我一时半会气不死……哎?”她话没说完,身体忽然一轻,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裹着被子抱了起来:“又要弄什么花样?”
庸宴闭眼胡说:“角房风大。”
秦桥被被子锁着,仰脸道:“那依你的意思,是要我住到哪去?”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往外放了什么消息,”庸宴迈出房门,沿着廊下用最快速度往自己卧房走,无意识地侧身挡住廊下的凉风。
庸宴垂头在她耳边说道:“孟慈音这几日到处搜罗人手,他的暗探每天都在都督府外盯梢,你当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?”
“虽说想在我庸言念手里抢人,无异于天方夜谭。”他抱着秦桥颠了颠:“但到底还是放在眼皮子底下才安心。”
秦桥静了片刻:“这宅子的图纸我见过,你卧房外就一个侧室,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