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闹你一宿。”
庸宴五指伸开按在她脸上,轻轻往后一推:“闹吧,能闹起来算你厉害。”
秦桥做势要从被子里钻出去,庸宴突然俯身,两手支住床榻,把人困在自己身下:“还是说你想闹点别的?”
男人身上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脸上,偏生他头发又湿了,一缕湿发黏在他眼角血痕上,目光幽深,薄唇水润,秦桥与他对峙片刻,一翻身把脸捂在被子堆里,不做声了。
庸宴哼了一声放开手,秦桥感觉床榻一轻,紧接着是男人的脚步声,最后是门扉被仔细关闭的声音。
屋里只剩下她自己。
秦桥恨恨锤床。
“真没出息啊,秦桥。”她碎碎叨叨地小声数落自己:“竟叫男色迷成这样?”
她自我谴责了一会儿,又心很宽地想庸宴不是一般男色,人非圣贤孰能无过?于是心宽地放过了自己,朝四周大量:庸宴的东西都是四四方方的,连枕头都是硬邦邦的瓷枕,她不喜欢,就用被子窝成一堆充当枕头。
秦桥:“……”
是他的味道。
说来也怪,打从庸宴还是小国公爷的时候,他就不像其他世家子那样爱熏香,旁人惯爱佩戴的香囊他也不喜,但他身上却总有种淡淡的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