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味道,雅韵清致,卓然不俗。秦桥还偷偷拿过他的衣服送到太医院,希望能配出类似味道的香料,但无论怎么模仿,都差了那么点意思。
现在秦桥大概明白差的是什么了。
从前她以为庸宴只想做个富贵闲人,诗书傍身,安闲此生,却没想到他在板板正正的国公府里长大,骨子里却藏了股野性,战场血腥最多起到了些激活作用,他的竹被削成了利刃,他的松被磨成了羽箭,从根骨中就发着狠,在前线走了一遭,现在又多了些血腥烟火的味道。
“好端端一个大男人,搞什么体香。”被狠狠戳中了审美点的秦某人一边抱怨一边缩进他的被子里,嘟嘟囔囔地说道:“这是干嘛去了,还回不回来?”
她在这种令人心安的味道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;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揽着她坐了起来,不甚温柔地唤她吃药。
秦桥清醒了些:“你熬药去了?唔……加了糖,倒不是很苦。”
她吃药不用人催,端起碗大口喝了,很有几分应酬时敬酒的豪气,还没等她像模像样地表扬几句,就被庸宴塞了颗梅干在嘴里,又甜又酸的味道在嘴里化开,生生浇熄了她一晚上被叫醒两次的邪火。
庸宴也是困得不行,秦桥吐出梅核,他就伸手接了,拿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