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水渍,只恨刚才没有烫瞎了这混蛋的双眼。或者,我应该进门之前身上带上刀子,大不了跟他同归于尽,为弟弟报仇。
“飞哥,这娘们留不得。”
凌非凝神片刻,撇着嘴瞪视我,我也同样瞪视他,我收回眼泪,同样不甘示弱地瞪着他,虽然他杀气腾腾,可是我不怕,我怎么会不怕呢?我这么弱不禁风,我应该害怕的,然而我忘了害怕,只想用最后一口气将他烙印在我的灵魂深处,因为我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他。
凌非眨了一下眼,别过脸,冷漠地说:“别脏了我这里。”
“是的,飞哥。”权仔一看就是老手,他命人将我夹着拖出凌非的办公室。我全身很痛,痛得站不稳,并且这两个夹着我的男人也很粗暴地拖着我下楼。
我披头散发地低着头,很清楚地看到地上沿路的血滴印子,从我脸上滴下来的血迹很明显,两旁的小姑娘们全都噤声退避。
“姐。”我听到岑曼的声音,我想告诉她,快跑,不要管我。
菊姐捂住岑曼的嘴,将她拉了进去,她们推搡拉扯,岑曼想冲出人群救我,可怜的孩子,她根本救不了我,她应该快点离开这里,不要成为下一个牺牲品。
这条路我熟悉,是后门的方向,他们将我拖到后门,从后门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