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后巷阴暗潮湿,是罪恶的庇佑伞。
我被人扔在地上,权仔抢走我手里的画像,当着我的面将我弟弟撕了个稀巴烂,我满怀怨愤地爬起来,但是没有力气保护弟弟的画像,不过这张画像早就应该毁灭,他们不配看我弟弟,他们不配。
“权哥,这娘们……”
“等我玩够了再给你们尝尝。”权仔一边说,一边解开裤腰带,我踉跄倒退,后背紧贴墙壁,慢慢地向黑暗处移动。目光没有离开恶人的方向,双手在身旁探索,希望能找到保护自己的武器,哪怕是一块玻璃,如果对付不了他们,也可以结束自己以求保全。
“抓住她。”男人一声令下。
“不要,啊,不要过来。”我抓住垃/圾筐,本想将垃/圾扔向恶人,岂料双腿一软,整个人翻倒在垃/圾筐里面,最后还是被人从垃/圾筐里面拖出来,两人分工合作,一人摁住我的上半身,另一人摁住我的双腿。
权仔的长裤退到一半,他俯身蹲下来,抓住我扭动的脚踝,然后用力一拉,顺势将我压在身下。
万念俱灰的我咬住舌/头,却被他看穿,权仔低骂一声,掐住我的脸颊,吼道:“要死等老子玩够了再死,臭女人。”
“锵、锵——”忽近忽远的声响惊动了我的挣扎,连同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