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坐上出租车,知道江烨撑着伞凝望我远去的背影,那样的伤感正刷洗着他曾经对我的伤害,我试图原谅他,因为不爱,所以放下。
“老板,这份杂志多少钱?”我撑着伞走近路边的报摊。
“七块五。”
“给你。”我递了零钱,拿走这份科技核心杂志,进了地铁站,我直接前往机场,还有人等着我呢。
路上我接到元媛的电话,她说作坊又接到一桩单子,买主急着要结婚的那天做婚服,所以让我尽快赶回去,这丫头还是毛毛躁躁,想来这几年做单亲妈妈还没让她成长。
五年前,她跟我一起去了上海,十月后,她生下一个女儿,无论是陪产还是坐月子,都是我一手帮忙,她直到女儿有一岁了才肯带回去给自己父母知道。
元媛的交际能力比我强,所以她是作坊的业务经理,当然,是个挂牌经理,因为我们作坊至今就五个人,还得包括了我妈,她是我的服装监制,老妈是做传统旗袍的行家,再加上我们年轻人的想法,所以做出来的衣服收到的口碑还不错。
“绘姨。”清脆的声音唤醒我的恍惚,我笑着挥了挥手,君君向我跑过来,他和廖先生是来看方婷的,但是由于廖先生还要见他的朋友所以刚才先一步离开了公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