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字悉数背了一遍,声音的暗道里有着淡淡的轻微回响。
蒲增渊眸子缩了缩,正要伸手想要抚晁容的肩膀,被她闪身躲过。
她垂眸低声道:“王爷,您说过的,回到汴京,您就会放过我。”
蒲增渊微微笑了笑,温声道:“晁容,你知道的,我永远不会逼你。可是,你也知道的,明杭他们一行人,还在榭州。我一直在帮助你们,否则也不会在五年前将你们画室一行人从刀口下救走。”
晁容的眸子一暗,看着他在暗道里清晰的面庞,熟悉又骤然陌生。
过了良久,开口低低道:“我一直很感激你。”
一直都是。
从五年前,她在大理寺的牢中昏沉醒来,在狱丞告知她朝廷将其列为谋反同犯即将在被斩立决时,惶恐而四肢冰冷,心中煎熬绝望。
她那一夜没有等到严叡徵。
她等了许久,从失到绝望,朱画师他们几个人在隔壁牢房中经历严刑逼供奄奄一息。
然后有一个人从天而降,正是蒲增渊,将她从大理寺带了出去。
去榭州的路上,经过客栈,她看到来自汴京的张贴着“不走廊下”画室众人包括她被斩立决的告示连同画像。
战春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