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吗?
偏偏,那萧连帅长得还不合喜欢好皮相的阿笙心意。
夜半时分,朦胧月亮挂上了柳梢,阿笙却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每当她下定决心,打算接了那萧连帅的帖子,那揣在怀里的择夫手札就发起烫来。
而随着崔小公子最近又出门不知道去到哪里,那阔别已久的毒酒与长剑,便又在梦里跃跃欲试的想要收取她的性命。
尤其是今日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窗棂还有点潮湿,她总觉得湿润到憋闷,好像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。
这一边,那回廊里的灯盏都熄灭了,唯有熹微烛光透过一张纸糊的窗若隐若现,看不清楚。
屋内,崔大夫人正和身边的侍女将一张写满了字的宣纸叠起来,往信封里塞。
透着如豆烛光一看,依稀是张庚帖。
眼看就要封上信封了,门扉却被大力一踹。
晚间湿润的风呼呼灌了进来,吹灭了那细微烛光。
还不待大夫人发火,崔珩晏已经几步进来,直接从侍女手里抽走了那个信封。
大夫人欲怒骂的话这下憋闷在了喉咙里,一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