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安排了。今夜之事,我断不会说出去的。
无论师兄作出怎样的选择,在善语心里,你永远都是我心里最重要的存在。”
她一席话娓娓道来,脸都红了,含羞带怯的模样当真惹人怜爱,然而辉辰脸色沉重,手上握着青色瓷瓶十分用力,骨指关节隐隐有些青白。
他平日里看似平易近人,然而生性高傲,善语此举更是有些刺痛了他的自尊心,难不成,便是连赢,他都必须靠这样的手段?
善语来了,又走了,辉辰抬眸看了一眼皎洁的月亮,再摊开手心,瞧了一眼手中的青色瓷瓶,本是无欲无求的双眸霎时变得坚定起来。
将瓷瓶收回怀中,辉辰迈开步伐,每一步走得沉稳且用力,无论如何,他都不能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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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间的剧痛,是她意识残存的最后一感。她迷糊的双眸看着对面的自己开始涣散,耳中似乎听到她怒而生煞的声音,“你不过是苟延残喘,她又何需自毁心脉,于我也不过是输了一日之机,日后定会加倍奉还!”
说完这一番话,对面的人影便溃散了。白芷开始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