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。”
听见这句话,叶荣舟挑了下眉,映着烛光看了眼纸条,随即将它放入花灯中销毁,然后往地上一躺,枕着手臂道:
“这老东西,倒是死得痛快,那姓吕的家伙也不知道折磨他一下,真是好没意思。”
他又问:“还有别的消息没有?”
那小奴又拿出一卷长纸徐徐展开:“这是家中来信。”
男人起身接过来,将信仔仔细细地看了,等看完了便丢掉信纸,又躺回了毯子上,只是这一回,他的脸上带了些无奈。
小奴看他唉声叹气的样子,便知必是自家老夫人又在信中催促自家阿郎娶亲了。
说到阿郎至今没成亲这事儿,他觉得着实怨不得阿郎。
他虽眼光高了些,但也没到眼高于顶的地步,家里曾看中过一位贵女,他虽不十分喜欢,但也不讨厌,若是娶回家,阿郎想必也能与那人相敬如宾地过日子。
可那位贵女却不知从何处打听到了老夫人的事儿,公然在外头哭诉,言语中有意无意地败坏老夫人的名声,气得阿郎直接将那贵女的父亲找来,大骂了一通,踹下河去。
虽然那人之后被救了上来,但也快去了半条命。
此事之后,老夫人便离开长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