荒地找到我,她的表情十分复杂:“那个孩子也太无情了,她父亲死了也没哭一声,甚至都不难过。”
朋友的心里,有一杆秤,计较的着得失,只不过别人算的是钱,她算的是情。要是冷落她一分,她就减一两,既不会口头上抱怨,也不会四处乱说。外头人觉得她冷,里头人也不觉得她温。
这个城市原本不太热闹,现在转头就能看见熙熙攘攘的人群。她坐在闹市区的火锅店里,就跟坐在雪原上似的。
“说起来,我初中不是被老师打过一巴掌吗?”
“嗯,就算是老师也不能扇脸。”
“其实那到没什么,我也不觉得伤心。”
她看上去话中有话,看来是想说那段时间的事情了。朋友撑着下巴,就像周边人闲谈说笑一般:“当时是周一,下午的班会课上老班不知道怎么就绕到这种事上了,当着全班的面说,某某人对她最好的叔叔死了,她还坚持上课,不像某些人,家里父亲生病了就一蹶不振了。”
我哑然无语,不知该激愤,还是该做什么。
“我的性格比较懦弱,一遇到事情就会慌张,知道自己面对不了那种事,因此更加自卑了,”她仍旧笑嘻嘻的,不论是她的脸上,还是眼中都没有悲哀之色,“本来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