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努力点的,可惜真的不行,光是走出来就花了八年。”
“你这都算好的了,看看现在的新闻。”我也不指哪一个,想必她也知道。
“我不想和别人比这种事,只能羡慕此生都没受过大难的人了。知道吗?我有个认识的人,她对我说在疫情期间,父亲很少回家。她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,意识到了父亲的重要性。”
“那不是挺好的吗?”
“她瞧不起我,人的眼神和语气总有一个是藏不住的。可能从这个小磨难里稍有成就,就和我比较了。毕竟,我是爬不起来的人,就连大学都没考上,和我比应该很有成就感吧。”她说了这些,也没有顺着话题继续发散下去,转而又聊了其他的。
我突然觉得很无力,只能接受朋友的变化。她或许从今往后都会带着面具生活,偶尔说说这些早就不算事的事,将它们当作一个笑料嘲弄自己,也不知会有多少人能知道她的心思配合着大笑,而不像我这般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