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在床事上天生的优势让宫辞在唇齿交接中, 愈渐深入,阮熹睡意朦胧中不适地启开双唇, 让原本只在唇瓣来回徘徊的宫辞找到了进入的法门。
他微微一顿,微眯的双眸波光潋滟, 眼角红红的伸出舌尖探了探, 甜丝丝的,美好得仿佛少时尝过的糖粒, 宫辞稍作犹豫之后, 悄悄地伸进去,深红的舌尖挑起阮熹的软舌, 轻触着来回缠绕。
他不见得多懂这事, 牙齿甚至还会磕磕绊绊,撞在阮熹的牙龈上,但新鲜探索的经验让宫辞的额头发汗,热情高涨又激动地无法自持, 而睡梦中的人仿佛回应似的, 吸吮着他的舌头,把它当做异物,要吞咽进去一般,这样的举措宫辞很受鼓励。
一个逗弄, 一个当做食物,无意识的舔食,宫辞舒爽得头皮都要炸开一般,耳边轰隆隆的一片杂响,是心跳,也是太阳穴跳动的声音。
身体仿佛出于夏日午时的阳光下,被炙烤得口干舌燥,无法纾解,好似只有贴近圈在臂膀里的人才可以稍稍缓解。
他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,身上的肌肉僵硬又紧绷,硬邦邦的在皮肤下隆起,这时候只要有人伸手在那凉薄的里衣一探,定然能感受到那结实如铁的贲张肌肤在无辜的僵持着。
何止肌肤,连某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