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,你想如何就如何。”
钟澜打了个哈气,鼻尖闻着谢珵身上的药香味,进入了梦乡。
谢珵见她睡着,小心地拥她上榻,拥着她也小睡了过去。
他向来觉浅,听见屋外有说话的声音,隐隐传来“阿姈,妹夫”的字样,慢慢将已被阿姈枕麻的臂膀,抽了出来,整理了一下衣裳,披上披风,走了出去。
“槿晏。”钟清见谢珵出来,连忙行礼。
谢珵避开,“长兄,这可使不得,现在可是在家中。”
对阿姈这位兄长的事,他略微知晓一些,听闻他要从军放弃现有的一切,他惊愕一瞬,便又佩服起来,不是谁遇到挫折,面对未知的一切,都能扛过去的。
两人一起绕过九曲回廊,钟清将自己一直斟酌的话吐出,“这些事本不该我告诉你,不过可能阿姈自己都不知晓,我是光明正大存了你知道后,对她再好的心思。”
“长兄但讲无妨。”
“洛阳对阿姈来说是陌生的,就连父亲母亲,连同我这个兄长都是陌生的,你知道我对阿姈的唯一的记忆是什么吗?”
谢珵配合地摇头。
“是我小时去洛阳时,阿姈冤枉我的记忆,最近我才从祖母口中知晓,阿姈也不算冤枉我,是我贴身小厮做的,让她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