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,以为是我指使。”
两人拐了一个弯,眼前豁然开朗,“我曾几次冤枉她,就凭自己脑中记忆,可是若她养在这洛阳,养在父亲母亲膝下,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。”
谢珵明显感到钟清语气中的不对,没有追问,静等他开口。
“其实我当时虽然年纪小,却已经记事了,我知道母亲不喜欢阿姈,甚是还想在她一出生时就掐死她。祖母护了阿姈四年,见阿姈年岁渐长,才带她去了吴地。”
一出生便被捧在手心里,家中兄姊全拿他当儿子养的谢珵,无法理解怎么会有那样狠心的母亲,脑中联系到道观一事,突的想明白了为何钟柳氏那么不在乎阿姈生死。
钟清郑重的向谢珵行礼,没给谢珵躲避的机会,“我即将要上战场,前路未知,着实放心不下我这个阿妹,还望槿晏日后能好好待她。”
谢珵受了钟清这一礼,待他起身,还礼道:“长兄放心,我必拿阿姈当珍珠一般呵护,我的家人也会好好照顾阿姈。”
“如此,我的阿妹便拜托妹夫了。”
钟澜与谢珵在钟府一呆就是三日,直到谢珵要上朝了,两人才返回谢府。
外界的人都说钟澜好福气,得了这么一个疼爱她的好夫主,他们都忘了,几个月前他们还说她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