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月生在她床边坐下,道:“陆萱萱摔下悬崖时,为师看的清清楚楚,她身上有一道神符护着。”
阮轻挑眉,“你没救她?”
“她有神符,我为何要救她?”席月生大喇喇地抬起二郎腿,支着下巴看她,“神符这种东西不可多得,恐怕连你娘亲宋长老身上都不一定有,至少,宴之身上就没有。”
阮轻笑了笑,云淡风轻地说:“陆家一直以来都把她当宝贝宠着,她有神符,也不算奇怪。”
席月生看着她,蛾眉下面,一双月牙似的眼睛弯了弯,笑意淡淡。
阮轻继续问她:“所以,你救了陆宴之?”
席月生淡笑道:“我谁都没救,宴之坠地之前用了符篆,他们都有自保之法,只有你没有。”
阮轻莞尔,抱着席月生的胳膊,声音糯糯的,拖着尾音,“师父,你不就是我的保命之法吗?”
席月生翻了个白眼,“好好说话,别发嗲。”
阮轻:“哦!”
席月生笑了下,露出皓白的牙齿,道:“只是陆萱萱掉下山崖后,惊动了附近的焱雾兽,宴之追上来的时候,她身上被焱雾兽所伤,中了火毒。”
阮轻眼睛亮了亮,“还有这种好事?”
席月生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