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摸鼻子,她是看着陆萱萱受的伤,全程无动于衷,现在想想还是有点不好意思,道:“如果掉下来的是你,为师绝不会让焱雾兽伤你半分,只是……”
“当然!我相信师父!”阮轻冲她眨眨眼睛,“师父若是因救她而暴露了自己,那徒弟我要愧疚死了。”
席月生:“嗯。”
“说起来,这两兄妹一个比一个坑,”阮轻身体后仰,小臂垫在脑后,靠在床头,缓缓地说,“要不是这两人横插一脚,我现在已经离开这里了。”
席月生摇摇头,眼里现出一丝不舍,道:“你先留着那药,下次再寻机会。”
阮轻答应,谢过席月生。
起身时,席月生犹豫着问她:“我屋里有两支金叉子,是你送我的吗?”
“那是步摇,”阮轻纠正说,“师父喜欢吗?”
席月生眯着眼道:“能当暗器吗?”
阮轻嘴角抽了抽,道:“能让师父看上去更漂亮。”
席月生脸颊微微一红,说了句“无聊!”转身快步离开了她房间。
阮轻靠在床头,肩膀的伤痛得她龇牙咧嘴。
一夜睡不安稳。
次日一大早,陆宴之过来看望她,敲了两声门,道:“轻儿,是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