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发现害怕到整颗心都在战栗。
那个澡洗了很久,洗得手上的皮都皱皱巴巴了,才从浴缸中出来。
池慕寒端整躺在床头,胸前纽扣解了几颗,隐隐露出胸肌轮廓,悠悠望着那扇门被拉开,从里面走出来的女人。
那女人裹着浴巾,皮肤洁白如凝脂,真的很难看出皮肤曾经被烧伤过。
她紧紧抓着胸口浴巾,一步步艰难地向前走,而男人至始至终是那般的怡然自得。
床和浴室之间的距离就那么点,尽管走得慢,还是一会儿就抵达了终点。
她站在他面前,明明想装得很洒脱,可是四肢不听使唤的变得僵硬木讷。
他一抬手,就抄进她腰,让她倒在了自己的胸膛口,轻轻捋过她潮湿的鬓发。
“你看起来很害怕,对睡服我这件事没自信,还是没准备好?”
抿了抿唇,挤出一抹窘迫微笑,“我是担心池公子嫌弃我。”
“嫌弃你有过别的男人,还生过孩子?”如此问着,男人宽厚的手掌移至她小腹上,温柔轻抚,“不,我从来不介意。”
“真的?”
他深深攫住她眸,笃定的口吻中透出无尽的怜惜。
“只要是你就好。”
虞熹心口募得一跳,唇瓣蠕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