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爹受伤的!”
姜娆看了一眼少年的手心。
他的手里确实掐着一把草药。
梦里的她先是因为他比弟弟年长,先入为主地以为是他在欺负她弟弟,后来又因为他手里的草药,相信了弟弟的说法。
可是,只是因为他手里有草药,倒也不能说明他一定就是凶手。
姜娆在心底后悔起了梦中自己的冲动。
少年的手背上,一道道冻伤皲裂的裂口纵横,很深,一看就很疼。
她的心里越发愧疚。
来只前换想着赶紧带着弟弟离开,能躲他多远躲多远,这会儿看着他这么可怜,内心里却生出了恻恻的不忍。
哪管他未来地位多么的崇高,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孱弱无助、昏过去的小可怜,瘦骨嶙峋得像是好多天没吃过饭,被人欺负了也无法换手。
姜娆心里满是怜惜与悔恨,“他是真的晕过去了,不是假的。”
话音刚落,一旁,姜谨行不满地努起了嘴,拉着姜娆的手说道:“阿姐,你不是说等找到给马下药的人,要让爹爹受的罪,也让害爹爹的人尝一遍吗?现在我找到坏人了,我们该报仇了。”
姜娆:“……”
这确实是她说过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