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皇帝,直直地盯着说话人,那双丹凤眼中透出的寒意,仿佛在预示着又一场雷暴的来临。
“陆爱芹。”本以为女帝会对着那吴太医乃至所有人发作,谁知她却话锋一转,叫了另一个太医的名儿。
“臣、臣在!”更令人意外的是,吴太医身后的一个太医闻言竟打着颤跪了下来。
“你还记得自己当时是怎么说的吗?”女帝冷着脸看着别处,声音里不带一丝情感。
“臣……不敢忘。”中年男子的双手撑于地面,微微发抖。
“说。”女帝简洁明了地命令道。
“臣寻得医书记载,北梁皇宫内有一味神奇的草药,相传能治百病,其名为‘萑苠草’,兴许……能治好公主的顽疾。”中年男子低着脑袋,颤颤巍巍地说着。
“朕也这么记得。”女帝看了陆太医一眼,旋即移开了视线,“幸好你当时说的是‘兴许’。”
“臣有罪。”也不知是为人臣久了被压迫惯了,还是这其中真的有他做错的地方,陆太医这就俯身给皇帝磕了个响头。
“自己去领二十大板,回来接着替公主治病。”只是一瞬间,女帝皱了皱眉,随即又恢复了先前的冷漠。
“谢皇上!”陆太医又一叩首,而后匆忙起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