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色会说话儿的,薛三郎很喜欢和她在一起。
除了床帏秘事不如意,玉堂居里一派和谐稳妥。
这夜,薛三郎和安氏如同往日一般,早早便歇下了。
“哐当——”
密集且用力的拍门声将整个玉堂居闹腾了起来,薛三郎惺忪着睡眼,心头还因着惊吓“扑通”跳得厉害,等喘匀了气儿,薛三郎大怒:“去瞧瞧哪个不长眼的,不知道什么时辰了,奔丧啊!”
安氏忙掩了他的口唇,道:“三郎不可胡言。”这时辰来敲门,定是薛府哪个主子吩咐的,说不得当真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。忙叫外间上夜的丫头出去问,丫头很快回来了,说:“是二爷来了,叫三爷和三奶奶穿好衣服出去,他有事要问。”
薛三郎愈发怒了,躺在床上大骂:“他算哪根儿葱?有事要问,没长眼么,晓得现在什么时辰了。难不成出去一趟脑子叫门夹了,还是中了圈套,叫人打了闷棍,傻了不成?”
安氏哪里见过薛三郎这个样子,吓坏了,哆嗦着拾掇好自家的衣衫,也不管薛三郎,自家先出了门儿去。见得堂屋前的屋门处,高大的身影威风凛凛,衬着月色却诡异地透着几抹凄然,上前福了福,道:“二伯安好。”
薛二郎是个混的,可也并非不讲礼数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