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晓得,他家里头女人那个多,争风吃醋的,把我姐五个月的胎儿都给争没了。”
孙昊爹登时怒火上头,厉声道:“可是真的?”
薛二郎脸皮子紧了紧,将头略略低了低,道:“是的。”
孙昊娘那里便哭了起来:“我可怜的灵娘啊,那可是五个月大的胎儿啊,掉了可要多伤身啊!怎的就这么命苦啊!”抽出帕子捂在脸上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孙昊再接再厉,急速道:“可还不止这些,这位二爷的那个正妻呦,那也不是个善茬,竟给姐姐下什么寒药,可算是老天保佑,竟叫她自己自食恶果,拿错了药,竟是下到自己碗里去了。”说着哈哈笑了两声,便看见自家娘狠狠瞪了自己一眼。
摸了摸脑袋,孙昊很是不高兴:“你瞪我做甚?”
孙昊娘擦了擦泪,叹得一口气,问道:“你姐还受了什么罪,你且统统说给我听。”
于是孙昊便把那当家太太是如何磋磨的他姐,残害他姐身子的事儿,还有设计他姐掉崖的事儿,还有那个疯子薛三郎如何推他姐入水的事儿,都细细说了一遍儿。
把个孙昊娘心疼地心疼病犯了,孙昊手忙脚乱地从他娘身上摸出了药瓶,喂了一颗药下去,才是缓过了这口气儿。
薛二郎坐在一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