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位。
孙昊却是憋了一肚子气,有心把这个负心汉做下的事儿统统都告诉爹娘,可薛二郎实在是太殷勤,上前先一步作揖,张口便道,他便是姐姐的夫君,姐姐随后就到,叫他爹娘不要担心。然后压根儿就没他说话的份儿,爹娘一听是姐姐的夫君,自是热情万分,便细细地去问顾家和姐姐的情况。
薛二郎那是口若悬河,将个顾家的情况,还有姐姐的近况,一一给爹娘道来。拳头握了放,放了又握,孙昊夹了一筷子菜喂到嘴里头,心道,好你个薛二爷,小心思多得很嘛!想着这般就讨得了我爹娘的好?等我把实情告知我爹娘,你看我爹娘还会给你半个笑脸。
然而却是出乎孙昊的意料,那薛二郎后头倒是坦坦荡荡地承认了,自己不是个东西,将姐姐贬妻为妾。
“我那时候也是为着争那口气,想那秦家不过是靠着和那闵县令的关系,才胜我一筹。于是我便鬼迷心窍,拿了银两敲开了闵家的大门,和那闵家的姑娘订了婚。”
孙昊娘便皱起了眉:“那我们家灵娘呢?你又是如何安置她的?”
孙昊龇牙咧嘴一笑:“我姐被他逼迫着做了妾。”说着瞪了薛二郎一眼,可是找到了说话的空子,道:“娘,你可别被这男人骗了,他待我姐那是不好的很,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