妾是珲哥儿嫂子,今儿个来与他上炷香,不知公子是?”她只道珲哥儿作了段家的书童,平日结交些富贵公子,也是有可能的。
杨华却不答话,摸了摸下巴,嘻嘻笑道:“既来上香,怎的还没上便要走?”
他让父亲没收了钱财,许久不去百花楼,一腔火气正无处发泄,竟在此处遇上个妇人,荒郊野外的,谁也不认识谁,正好解了馋。
安哥儿惯会看眼色,顺着主子的话头笑道:“说来上香,只带了这一点儿火纸,怕不是知道我们公子在这儿,故意来的吧?”
“你……你怎能如此说?”这是个良家妇人,哪里受过这些风月场所之人的这般挑逗,脸上涨得通红,“我是在那边与钱家少爷烧了纸,才往这边来的。”
安哥儿又道:“你不先与自家兄弟烧,倒先往钱少爷家去,难不成你与他有什么私情?”
他与杨华这种人,最善于把水搅浑,说得对方心中惧怕,再着了他们的道。
妇人道:“哪里是那样?小哥儿休要胡说,是我们家对不住钱家。”
“噢?是你对不住吧?你应了我们一件事,我们便谁也不曾见到谁?否则,”安哥儿嘻嘻一笑,“保不齐我回去便把我知道的都说了。”
“哪有你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