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人。”妇人脸上又红又白,想走却让杨华与安哥儿拦住了。
顾蓁听了窝火,既为杨华主仆二人的猥琐可耻,也为这妇人软弱糊涂。
安哥儿又在妇人身边说了句什么,妇人脸上大惊,安哥儿却不容她挣扎,抓了她胳膊,往那边树下去。
顾蓁心头气极,又不敢轻易冒头,四下一摸,找到了昨日揣在怀中的小瓷瓶。她小时赶鸭子,惯会扔石头来打那些乱跑乱飞的鸭子,抄起瓶子,就往杨华屁-股上一掷。
杨华立时一痛,站起身来:“谁?”
旷野四下无人,夕阳如血,映照得一丛丛的茅草都火红欲燃。珲哥儿墓地那边,还未烧尽的火纸,腾起高高的烟灰,尽皆往这边飘了来。
杨华心中一惊,这场景……如何与梦中有些相似?
他捡起瓷瓶一看,更是吓得跌了脚,一掌掴在安哥儿脸上:“快背了你爹走。”
妇人嘤嘤嘤哭过,也挎着小篮快步走了。待得四下无人,顾蓁才去捡起瓷瓶。
昨夜柴房内光线昏暗,她又头昏脑涨的不曾细看,此时才发现这瓷瓶上明明有图案,只是年深日久了,掉了漆。
然而此时,天明光亮的,那上面淡淡一个珲字十分明显。她的脑子也十分清醒,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