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那个单人床发了会儿呆,有些属于过去的回忆不断地往外钻。
人的大脑有时真的能够播放影像。
他们在那个方桌子上吃饭,奶奶早起卖牛奶,回家做手艺活儿摆摊,他放学后跟着一起摆摊。
有过不快乐的时候,有过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的时候,尤其是那段时间.......
纪放又笑了,可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。
还好他现在有钱了,有什么现实困难能够打倒他?
可又有什么用。
人死了,就不能复生。
穷人的命在那些人的眼里又是什么,想到这儿,纪放又愣了愣。
温水煮青蛙,不知不觉他早已经被那群恶心的人给同化,或者说他本身就存在那种恶心的基因。
纪放在一楼待了会儿,爬上阁楼和一楼的□□。
年久失修的□□,往上爬一阶就会发出危险的警告声,仿佛随时会断掉罢工。
阁楼一片漆黑,纪放习惯了大步往中间走,腿早有预料地碰到床沿,他伸手,摸到垂挂下的绳子。
纪放往下扯了把,灯没有亮。
他再使了劲拉扯一下,阁楼的漆黑似乎比刚才更深了。
“老东西。”他吐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