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绷了,一个个如临大敌一般。
不过五个人挤在一条沙发上实在是有些勉为其难,更何况对于五个大汉。
坐的近了,挤得紧了,热气就愈发浓,对于其中吃了药的四人来说更是怪异。
浓烈得荷尔蒙挤兑在一起,混合交融,身体相碰,热量传递,明明渴望着强烈的欲望,却又因隔应相互的肢体接触消散些许。
安言很是慵懒甚至可以说十分漫不经心。
可即使她是有意想这样折磨他们,但对于他们来说最不缺的或许就是忍耐力了。
忍着是很痛苦,可对于心里的苦来说不值一提。
他们的眼中沉淀着欲,其实只要他们愿意,他们随时可以将安言撕得渣都不剩。
可是心里终究是顾虑的。
他们发狠的目光依旧如前,可现在对她造不成威慑力了。
也许过去了十分钟,或许半小时,甚至可能更久。
安言慢悠悠得起身,她衣不裹体,步子轻盈,步步逼近。
男人的目光紧紧得追随着她,那是曾经令她感到羞涩的目光,可现在她只感到有些可笑。
她不知道她心里是气还是想笑,但她知道她心里有一团越来越大的火,一团无法再压抑克制的火。
最边上坐着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