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海,安言伸出手,微笑着有些刻意得重重得抚摸他受伤的脸,可是他连一声痛哼都没有,他的眼阴霾得紧盯着她,那里面是她无法读透的爱与恨交织的目光,这样的目光看着她忍不住害怕。
安言手一抖似嫌恶得松开手。
安言转头看向下一个人,不再看威海一眼。
下一个人是柯尔。
他的脸上少了笑容,少了那种自信蔑视他人的笑。
安言伸出手仰起他的下巴,让他直视她的眼。
“你怎么不笑了?”
安言疑惑看他。
柯尔同样用一种她难以理解的目光看她,似愧疚似隐忍。
安言不曾理会,她用指尖撑起他的嘴角,做出一个笑脸,然后她满意得笑了,像个小孩子一样。
“你们太坏了。”
她的指尖划过柯尔的唇瓣,语调很轻得击在每个人心上。
她转头,对上塞尔达哈巴狗一般可怜巴巴的目光。
他看起来是这所有人当中最糟糕的人没有之一。
可能是他表现得太惨了,安言有些怜惜得贴近他。
“是不是忍耐得很难受?”
她的眼紧紧得追踪着他的眼,好似要辩识他会不会说谎,而她的手却一点都不老实。
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