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直肩阔,短而密的头发规矩整齐。目视前方,模样很儒雅,神情很专注。
许荧玉也不怕,手靠着一点儿书的遮掩在他的西装裤上轻点挑弄。触感很轻,卫炤却觉得痒。
他被搔的口感舌燥,却仍面无表情望着台上,任由她。
像是厌恶他的装模作样,她变本加厉,手往他腿中间游去,摸上他腿间拉链,想拉开。
卫炤握住了她作恶的手,把那只手包裹在他的大手中。摩挲她的手心的纹路,很轻很慢。很色情。
许荧玉躲在面前层层叠叠的书中冲他眨眼,嘴唇张开合拢无声地说着几个字,齿白舌红,表情嗔然。
他看懂了。
真色。她说。
卫炤办公室外学生来往嬉戏打闹,办公室内许荧玉被他狠狠顶在墙上,捂着嘴,偶尔漏出几声切切的呻吟。
她眼泪落得很凶说疼,又说舒服。反反复复,胡言乱语。情欲蒸腾了她的理智。
她上身只剩下薄薄的白色文胸,下身已尽光裸,如一尾鱼,脚踝上还吊着白色的内裤。
少女身白如玉,唇红似血。身姿体态像一尊浑然天成的玉像。不,玉像不如她,世上哪尊玉像能有鲜活。
像无边寒夜中燃起的一捧火。那般剧烈,炽热,烧的人只想为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