肝肠寸断。
办公室只有书桌上开着一盏灯,卫炤把她压在书桌上干她,她的脑袋撞到堆在书桌上的一堆文件,头发纠结杂乱,光裸的身体紧贴冰凉的桌面。
白与书桌的陈旧对比出病态的美。卫炤把她的腿向上压,下身很用力的顶。她仰着头,目光散乱,空荡荡。蓬乱稠密的头发在书桌上铺就成一朵黑色的花。
卫炤很舒服,喘息间发出喟叹。再反馈至身体上,顶的更加用力,顶的她想逃,手四处乱抓,无处着落。
她推开卫炤,说不要了。
没有用。卫炤已经杀红了眼。他抱着她走,遍走遍颠。她骂他,什么脏话都骂出口。
她又笑了。
这是一场殊死的搏斗。从白日战至黄昏。外面霞光斑斓,他们在黑暗中原始野兽般互相厮杀。不停变换场地,沙发,墙角,书柜…..
一双手从一块红色的布中伸出来。纤细,修长,很白,指甲莹润。不断团起,伸展,手背筋脉明显。最后抓上了另一块红布。
那是一直垂挂在卫炤办公室的窗帘,是余群特地挑选的,她很喜欢这个颜色。
又一块红色窗帘被无处着落的手扯下,重重的下落,覆盖到地上已经纠结成团的红布上,压到红布下交织成茧的两个人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