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他点了根烟。
许荧玉偶尔在镜子里朝他笑,笑的真无辜,真纯啊。可卫炤知道这份天真纯然下藏着多么漠然的一颗心。
真是个小孩子。
卫炤伸手摸了摸她脑袋,粉色昙花一现。头发染回了黑,被剪短。很短,长度到脖颈。他又摸了摸发尾,很硬,有几根没被染到的头发漏了出来,如粉,似白。
看着乖。眼睛带着水汽的时候更乖。真乖。
卫炤把许荧玉往下又压了压。性器入得更深,许荧玉身子一抖陡然失声。眼里流出更多泪来。
许荧玉整个身体都被卫炤支撑着,她无力垂着眼,恍惚间似乎看见粗长的硬气把她薄薄白白的肚皮顶出一个形状。
她想伸手去摸,却发现手都抬不起来。
卫炤这回是铁了心要操死她。她知道缘由。对所有物的占有欲,也可以说动物本能,感觉自己的领地被侵犯。
而这场要命的性交就是他的宣告。野兽发了疯,再好的驯兽师也解决不了。更何况她什么都不是。
这是他的权力。
她把自己定义成一个商品。或者说,一个妓女。等价交换,银货两讫。
但也不能真任他发疯,
许荧玉不断地喘着气,试图说话,试图求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