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氏今年经历过一次大的动荡,表面上看,好像市值缩水的厉害,可是霍清池观察过盛时接手后的动作,觉得此人以后肯定大有作为,因此有意结交。
聊着聊着,聊到了感情问题上。
三人中,只有盛时已经尘埃落定,他那位还在读大学的太太马上就要生下他们第一个孩子。
相比较而言,霍清池和裴应许两个,是伤心人对伤心人,喝伤心酒,想伤心事。
霍清池是求而不得,裴应许是得到不知珍惜。
霍清池:“既然放不下,怎么不去找她?”
裴应许抿了口酒,苦笑:“再等等,等我确定自己的心意。同样的错误不能犯两次,是吧?”
霍清池双手支着轮椅扶手,调笑道:“反正我是觉得你活该。到底爱的是谁,你自己都能弄错,你怪谁呢?”
盛时也丝毫没有虚伪客套,毫不客气的笑了:“反正我从来没有犯过这种错误。我对我太太一见钟情,生死与共,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。”
一见钟情四个字,狠戳到霍清池。
初遇景云溪的场景,到现在依然还历历在目,恍如昨日。
那天景云溪哭得很厉害。
她说:“你别逼我,我们这样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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