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的。清池,你找个人,找个人试一下,好不好?你试一下,说不定不是非我不可。”
她哭得那么伤心,哭得霍清池心都软了,只能说“好”。
他愿意找个人试给她看。
他要让云溪看清楚,即使那个人再像她,也不可能代替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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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今缩在卧室小小的飘窗上。楼下路灯昏黄,窄窄的林荫道上,一辆车都没有。
夜是真的深了。
整个世界都陷入沉睡中。
她的头磕在窗玻璃上,触感冰凉。
阚海楼说她偏激,外婆说她钻牛角尖,岑今一度认为她已经脱离了过去的那个自己,可是刚才和霍清池谈崩了这件事,忽然间让她意识到,她可能依然还是曾经的那个岑今。
一个人骨子里的东西,是很难改变的。
为什么要纠结于一天还是两天呢?就算是两天,又有什么区别?一个月那么多天,其余的日子里,还不是要她去想办法修饰太平?
因为她的一时意气,外婆却白白失去一个可能活命的机会。
岑今,你就不能适当妥协一点点吗?
岑今从窗台上跳下来,顾不上穿拖鞋,光着脚,几步跳到床头,拿起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