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添颂把许细温轻轻地放在病床上,他没有回去沙发上躺着,而是坐在旁边的凳子上,看着半躺着的许细温,认真地看着,像第一次认识她一样。
她知道,他有话说。
很久后,郝添颂笑了声,“看来,你真的很不喜欢我很看不上我,愿意和暴力狂结婚,都不肯答应做我女朋友。很抱歉,那三年我的追求给你造成的困扰,并且感谢,三年前你给我的教训,不然我会自以为是地认为你至少是有点喜欢我的,并且以为,我们之间有误会。”
许细温没说话,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许细温,你心气不是很高吗?怎么变成这样了呢?一滩烂泥,可以任人欺负。”
许细温一样想问,我漂亮、我年轻、我聪明,就算我年少时候不洁身自爱,错了一次,我不至于差成这样。
“你打算一辈子这样吗?”郝添颂看着她,说,“像一滩烂泥,谁都能踩你一脚。”
“许细温,你不该是这样。”
“许细温,你不该是这样。”
“许细温,你不该是这样。”
一遍遍的声音,在质问她,“你还是那个我喜欢过的,却看不上我的许细温吗?现在的你,真的让人很失望,我要后悔,喜欢过你了。”
许细温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