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郝添颂是什么时候,穿着还湿漉漉的衣服离开的,她只知道睡了多年来最沉的一觉,很多想不通的事情,像是想通了。
也许一直放不过她的,不是流言蜚语,而是她心里的被抛弃后自厌自弃的感觉。
许母闻讯来看女儿,见她能坐着能吃饭,就完全放下心来,环视一圈房间,“怎么住这么贵的房间,一天多少钱?”
许父扯了扯许母的衣服,“郝添颂来了?我们在楼下见着他了。”
“嗯。”显而易见的事情。
许父许母对视一眼,许母说,“他变化挺大,还以为认错人了,他结婚没有?家里三兄弟,他接手哪个公司了?”
许细温笑了一下。
许父奇怪,“你笑什么?”
“想起以前看到过的一则新闻,女儿被强奸,父母为了遮羞就把女儿嫁给了那个人,并对那个人感恩戴德。”
许母脸上一讪,“我不过是问问。”
许父许母记挂许顺良,急着回去。
“爸妈,我想辞职。”
“工作做得好好的,为什么辞职,现在找个工作不容易。”许父说。
许母同意,“你不看看自己什么学历,能找个工作已经不错。我得再问问有没有年龄合适的,你得赶快结婚,女人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