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王一愣,立刻发动车子掉头,“她怎么在医院?难怪打她电话没人接。”
“宫外孕大出血……”
“是不是不能要孩子了?”老王突然踩住刹车,他手敲打着方向盘,像是在盘算着什么。一两分钟后,从钱夹里抽出几张钱,塞给车外许细温手里,“我刚想起来,还有点急事,要赶着去,不能去看粉粉了,你把钱带给她。”
“她是因为怀着你的孩子才出事的。”老王要把车窗升上去,许细温的手就夹在车窗和玻璃框之间,可她不闪不躲,手里紧紧握着那些钱,烫手一样。
老王像是听到什么笑话,嗤笑一声,夸张地瞪大眼睛,“她有过的男人估计连她自己都数不清楚,凭什么说孩子是我的,我就要做这个冤大头。”
“……”
老王看了眼许细温,接着说,“她出道好多年,为了钱为了前途陪男人睡觉,是她犯贱。再说是她没有做保护措施,就算怀了孩子也是她活该,我给了钱的,不是白睡她。”
车里的女人耸着肩膀娇声笑,“是哦,谁让她陪人睡觉的,落到现在的下场是她活该。”
许细温左右看,瞄准门卫亭旁边不知道给什么垫脚放着的砖,她拎起来,拍在车子的前面玻璃上。
“操……”老王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