骂了几句,许细温又拍了几砖。
“明明是你的错,凭什么都怪她,为什么就该她一个人承受后果。”许细温把车前窗玻璃砸碎,她又拎着砖敲车两侧的车窗玻璃。
郝添颂安排好粉粉住院的事情,医院不允许陪床,而且对他来说,虽然对粉粉的事情感到惋惜,可不至于留下来。
郝添颂抬起手腕看时间,已经将近十一点,眼睛看眼走廊尽头,许细温去哪里了?
想想她晚上异常的情绪,郝添颂实在不放心就这么走了,想要见见她再离开。
翻来翻去的,手机里竟然存着戚好好的电话号码,上面只写着好好两个字。郝添颂看着那两个字愣了很久,记得以前他总爱语言上占许细温的便宜,说些没皮没脸的话,有次他扛了扛正做练习题的许细温的手臂,“将来我们的孩子,叫什么名字?”
“嗯。”许细温正忙着做题,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。
郝添颂越过去看了看她的练习本,拿过来几下子就做出来,看许细温皱着秀气的眉毛看他。郝添颂揽着她的肩膀,“题做完了,想正事儿吧,孩子叫什么名字?”
“无聊。”许细温甩了甩他的手,翻了个白眼。她扎着马尾,低下的头清秀温暖,脸上两朵绯红。
“郝无聊?不好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