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你态度有些不好,以后,我都叫你二哥吧。”
“别,还是叫我名字吧。”郝添慨抬手,抹汗,“你突然感性起来,我不适应。你先别说话,让我靠着门。”
郝添颂忍了忍,才把溜到嘴边“脑残”这个词说出来,他想了想,说,“给我找个男护工,力气大点,干净点的。”
“不是有许细温照顾你,还需要男护工做什么?”郝添慨咔嚓咔嚓吃核桃酥。
“她力气小,搬不动我。”郝添颂嘟囔着说,“有时候……不方便。”
“我记住了。”郝添慨吃完了,扯了纸巾擦手指,“阿颂,你下午没有喝水?躺着活动量小,要多喝水。”
郝添颂说,“不渴。”又说,“喝了一直上厕所,以后你在家的时间,我多喝点算了。”
“许细温呢?”过了会,郝添颂问,这几天,他每次醒来,看到的第一个人都是许细温的。
郝添慨说,“在洗床单。”他笑吟吟地,真诚地称赞,“有个女人照顾就是不一样,上心得多,你躺在床上不动弹,她还能几天给你换一次床单,能有多脏。”
“……”郝添颂看向脚那里,果然是换了床单的,可……不是前天才换得床单吗?
郝添颂有点激动,声音不敢大,“你什么时候回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