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?”
“刚回来。”郝添慨不理解弟弟的突然情绪转变,他有点迷茫。
“你什么时候帮我……帮我……”郝添颂咬牙,“小解。”
郝添慨一脸无辜,“没有啊,我刚回来,许细温说你在睡觉,我就没进来。”郝添慨往门口走,“许细温不知道在哪里买的核桃酥,味道不错,我再去吃一个,阿颂,你要吗?”
“不要。”很颓败很懊恼的声音,又责怪,“不知道我在家里躺着,总在外面溜达什么,我要是有什么事情,身边每个人怎么办。”
“你你无理取闹。”目瞪口呆后,郝添慨捏着嗓子说。
郝添颂气得想捶床,可他的手臂抬不起来。
已经关上的门,再次打开,郝添慨探头进来,一脸欠揍的笑,“阿颂,你尿床了。”
“滚。”郝添颂大嗓门叫。
郝添慨见他真的生气了,没敢再调侃,赶快关上门,走了。
“许细温啊许细温,你一定让我这么难堪吗?”只有郝添颂的房间里,郝添颂自言自语,没有人的回应。
晚饭,照例,是许细温做。
这几天,饭菜出锅,许细温先盛出来一部分,留给郝添颂,放在一旁等着凉。
许细温和郝添慨在餐桌旁吃饭,一般郝添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