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又要再来。
许细温挣扎还是被他制止住,顺遂了他的想法。
结束后,郝添颂沉沉睡去,许细温拖着酸痛的手脚,爬起来,去洗手间,又吞了事后药。
真的是开玩笑的。
差一个月,就满一年。
好几次,郝添颂闻到许细温身上越来越重的烟味,可他没问,知道问了,她也不会说的。
郝添颂觉得许细温在做什么决定,可每天在家都能看到她,完全看不出来异常。
无论是太过敏感的错觉,还是因为现在就是许细温的选择,都让郝添颂惊喜。
许细温留下来了。
过了一个月,又一个月。
满一年,过两个月的某天,终于表现的有些不一样,因为突然的甜蜜让人惊恐。
许细温做了满桌的饭菜,又在饭桌旁,主动吻了同样味道的郝添颂。郝添颂在她面前根本没有抵抗力可言,来不及回房间,把餐桌上的饭菜挥在地上,把许细温在桌上。
许细温多么别扭和放不开的性格,竟然没有拒绝。
郝添颂大喜,就什么都不去想了。
一夜起起伏伏,拥抱着,在阳台上看过流星划过、体会过夜半时候墙壁的温度,还有测量过浴缸的水体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