颂说。
孙频频点了点头,想要打住话题。
郝添颂又说,“其实当初伤没那么严重,开车是没有问题的,你放心,不会危险。”
他以为她是在担心是否乘坐了危险的车子吗?
孙频频笑了笑,没再接话。
是啊,话不投机半句多,还有什么可说的呢。
道路狭窄,又没有分道线,交通混乱。郝添颂这辆上百万的车子,吭哧吭哧行走得艰难,甚至差点擦上前面突然掉头的车子。
停在一处门头上写着“吉顺汽车养护中心”的修车店前面。
难道他要修车?特意开这么远?
孙频频跟着下车,心里疑惑想着见识下到底是谁开的店,值得郝添颂跑了大半个城市来修车。
“姐?”
孙频频觉得这声音,甚是熟悉,她转过头,看到的果然是许顺良。
郝添颂为什么要来许顺良的店里,修车?
许顺良刚从车下面钻出来,满手的油污,大冷天的他只是件白色的薄纱,上面也不干净,一块块黑色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许顺良抬起手臂擦额头上的汗,瞥一眼旁边的人,有些愣,不可置信地视线在两个人之间转来转去,年轻的眸子里闪着火焰,腮帮子一动一动,是他在咬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