佞,就厉奉行和梁思贤两个人是丹阳没有来得及解决的,眼下既然已经借着江玄瑾的手解决掉了,那她再留在江府,也没什么意义。
“不。”怀玉摇头,“还有一个人我没找出来。”
“什么人?”
揉了揉脑袋,她有些虚弱地道:“江玄瑾不是置我于死地的人,那要害我的肯定就另有其人。你不想知道是谁吗?”
这肯定想啊,满屋子的人都想,但是一定要留在江玄瑾的身边找吗?陆景行很疑惑,就梧也皱了皱眉。
怀玉没再说话,眼睛半阖不阖的,看起来像是又要昏过去了。
就梧连忙扶她躺好,盖好被子,然后把陆景行拉了出去。
“在下以为,殿下能做的都已经做尽了,实在没必要还如此劳心劳力地蹚浑水。”他皱眉问,“陆公子可有什么办法能让殿下放弃?”
放弃?陆景行展了扇子就笑:“就梧,你跟在她身边也有几个年头了,她打定主意的事情,你见过她放弃吗?”
“可是……”就梧道,“您看她那样子,也不知道在江府受了多大的委屈。”
以前哪怕是替人背黑锅、担骂名,也没落过泪啊。如今倒是好,红鼻子红眼睛的,哭成小女孩儿了。
陆景行眼神暗了暗,想了一会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