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气,徐初酿拿开他抓着自己肩膀的手,坐到了他对面去:“有件事想同二公子商量。”
看她这决绝的表情,江深心里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,拧了眉转开话头:“你怎么总喊我二公子?不是该唤夫君么?”
徐初酿定定地看着他,轻笑:“我为何这样喊,二公子不记得了?”
江深摇头,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,徐初酿喊他二公子喊习惯了,他也听习惯了。
“你我刚成亲一个月,你约好与友人一起会诗,要带家眷。你想带孤鸾去,被老太爷说了一顿,最后不得不带上我。”想起以前的事,徐初酿垂眸,“我长相平庸,比不得各家各院的香粉美人,你让我装作你的丫鬟,只能唤你二公子,不得唤你夫君。”
江深惊了惊:“有这么一回事?”
他与其说是记性不好,不如说是没心没肺,很多事转头就忘,压根没放在心上。
刚与她成亲的时候……是了,他初迎她进门,只是为了堵住老太爷絮絮叨叨的嘴,对她是疏远又漠然。要不是她看他的眼神总是炙热而深情,他可能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会记得。
会诗的那年,他才名初彰,正是要面子的时候,带这么个夫人出去,他觉脸上无光,便让她换了丫鬟的衣裳,一路端茶倒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