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谎称自己夫人生病,来不了。
当时不觉得有什么,可现在想起来,这行为实在是荒谬又幼稚。
“你当时怎么会答应的?”江深嘀咕。
徐初酿笑:“情字恼人。”
谁情窦初开之时不傻呢?他一个蹙眉,她吓得什么都点头,只要他舒坦,她穿着丫鬟的衣裳被人呼来喝去又如何呢?当时的她,觉得能嫁给他就已经是天大的幸事了。
他从未把她当夫人。嘴里却常常喊着“夫人”,她一直把他当夫君,“夫君”两个字却极少从她口里喊出来。
讽不讽刺?
“我嫁了你三年,一直无所出,其实早就犯了七出之条了。”徐初酿道,“老太爷心疼我,未曾太过苛责,但二公子其实是有权休妻的。”
江深一怔,脸色跟着就是一沉:“休妻?”
徐初酿点头,缓慢而坚定。
气极反笑,江深伸手抓了她的手腕:“你脾气怎么越来越大了?之前还只是闹着回娘家,如今连休妻都提出来了?只不过一场误会,我错了也道歉了,你要如何我也依你,至于说这么严重的事?”
他抓得很紧。徐初酿却感觉不到疼,歪着脑袋看了看他泛白的手指,问他:“你是舍不得我吗?”
要是对别人,江深笑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