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子上,头埋在双臂之间,就这样边哭边说道:“我本来是很生气的,你什么事都不告诉我,总是把我当成一个小姑娘哄着,总是觉得我傻——我老早就想说,你真以为我傻啊,我也是会咬人的,然而……”
“我现在想明白了,在你面前我干嘛要聪明啊,不是有你在了吗?”
吃饭的人“嗯”了声,她吸吸气,又继续说:“我方才还赌气来着,我想着祖母既然说我不是妻不是妾,我既然喜欢你,那就没名没分的陪你十年好了,等你死了,我就学学徐霞客探幽寻秘去好了,再也不回京城了。”
沈霑这次道:“你这个志向倒是好,将来我如果得闲,你握着我一起去吧。”
宁泽便又哭了,心想他原来也是一个心在四方,志在野游的人,又想,他长得就像一个折露沾袖,清雾雰雰的清贵公子,也是可怜了,这样的出身,还是只能困在朝廷之中。
他们竟然都没有陈二公子陈嗣冉来的潇洒自在。
只是,她也只喜欢这样的沈大人,她想了半天想不好怎么回应他这句话更好,似乎她除了“以身相许”没有更好的方式了。
她用帕子附在脸上,洗了把脸才回来,站在圆木门前看着他,想了半天,还是想不到更好的方式。
她身无长物,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