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说这话,真真折煞奴婢了。奴婢一心一意为夫人;夫人若不喜,奴婢再也不敢说这样的话了。求夫人不要赶奴婢走,奴婢是死也要死在夫人身边的。”
姚诗华:“哼。”
半晌道:“起来吧。不是我容不下你,听不得不一样的话,只是你们想想,相爷整日不着家,顾不上晨儿,我这个做母亲的,若是再不多看顾晨儿一些,我的晨儿不是太可怜了吗?”
姚诗华抹泪道:“我也没拦着晨儿去上进,可他还小啊!晨儿现在根本离不了我,怎么能去宫里上太学呢?”
“若是去了太学,一整日便看不到我,晨儿如何受得住?太学里高门贵族的纨绔子弟多的是,还有地位尊崇、说一不二的皇子皇孙们……他们若是欺负了晨儿可怎么办?”
“你们相爷总说我目光短浅,不为晨儿着想。晨儿是我唯一的儿子,是我将来唯一的依靠,我不为他想为谁想?”
“我目光短浅……哼。我目光短浅,让他打发不目光短浅的送孩子去上什么太学吧!”
“养不养的大还不好说呢”,姚诗华硬生生将这句话咽回了肚子里。
入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