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的赤条条的,扭作一团又哭又叫,不知可是在打架,那女子她认得,是粗使丫鬟春红,只是为何春红一边吃痛哭喊,一边还叫着“再入狠些”,那汉子又为何不踢不打,光弄些怪法便将春红作弄的哭嚎不止?她疑惑的抬头瞧了瞧表哥,却见王渊双眼定定的盯着床上那抱在一起的二人,喉间上下吞咽。
大家怎的都好奇怪,她虽困惑万千,但也隐约知道这是背人之事,不敢做声,只是看着看着,脸上渐渐热了起来,私处好像有什么黏糊糊的东西流将出来,沾在小裤儿上溻的腿根凉飕飕一片,不由暗自夹紧了腿儿,缩了穴,不欲那花液继续流淌。
约莫一盏茶工夫,厚山大叫一声,泄在春红逼里,想是二人还有活计,只是在此短暂偷欢,各自起身穿戴齐整后便出了东厢。
王渊斜眼打量辰星,只见她虽是一脸茫然,却面色潮红,呼吸微喘,心中暗叹,这半大女童虽尚不通人事,却被这对野鸳鸯激起了淫性。有道是食色性也,原来这食色二字便是人性,不用教天生便有,情景到了一触便发出来。
“表妹,随我进来”王渊凑近林辰星耳根,温热气息吹得林辰星腿根发软,半似清醒半似被蛊惑的由他牵着进了屋。
“表妹,你现在可知那荷包所绣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