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流水泄身了?难道自己真的是个不坚不贞的浪荡女子?她却不知刘士远乃是花间老手,女子何处受用,怎个登仙他一摸便知,比起王渊那青涩少年更有无数的法子令女子在床榻之上死去活来,由是辰星抵不过几回合便丢盔卸甲实属正常。
这边厢尚百转千回,那边刘士远却已动作,将她圆臀一侧,分出粉缝来,扶着紫黑油亮的鸡巴对着就插,堪堪进了半个菇头便觉那穴儿小不能容,再加辰星双腿紧紧夹着,前进更是艰难,刘士远浑身汗涔涔的,伸手剥开重重红嫩花瓣,将穴口向两侧拉开,也才勉强入了鸡蛋大的龟头。
辰星心中抗拒,但那美穴中的嫩肉却已不知羞耻的缠箍上来,刘士远看向二人下身相交之处,但见一个光溜溜的白臀儿后面连着根粗大的紫黑肉棍,红鲜鲜的逼口被撑的大开,却如贪婪小嘴般不住蠕动吞吃。大掌掰开两瓣嫩豆腐似的臀肉,只见个粉嫩嫩的小小菊眼藏在中央,浸透了亮晶晶的淫液,兀自翕动。
刘士远早备了助兴之物,从枕下拿出个光糯油润的暖玉阳具,虽有五寸长短,却并不粗大,堪堪合用于调教后庭雏花。
在那玉势上沾满了蜜液,便往菊眼中捅去,辰星大惊,虽说王渊也曾插过那羞人之处,但也只是用了指头,现下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