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从来都不愿悉心听从我的劝告,非要什么腥的臭的都往自己身边捡。”
实在是太疼了,裴无洙被手心的剧痛弄得脑门嗡嗡作响,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了。
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般缓缓抬起了头,认真地望着对面人出神半晌,粲然一笑,深感认同般点了点头。
裴无洙也是被这一抬头带得第一次看清对面人的脸。
青年换了一身常服,面容比片刻前在梦里第一次看到时成熟了不少,已经褪去了他现在的青涩稚气,是个完完全全的成年男人了。
裴无洙在心里琢磨着,梦境都是断续无常的,看周围这场景,自己这估计是已经跳跃到第二段梦境里了。
“不错,”裴无洙感觉“自己”灿然笑罢,柔顺地垂下眼睫,轻轻地开口嘲讽道,“我要不是喜欢捡垃圾,怎么会捡到你呢?”
言罢,也懒得去看对面人已经彻底黑透的脸色,冷冷地将自己泛着钻心剧痛的右手从对方那里抽出来,右手中心甚至还带着那把正扎在其间的黑曜匕,冷淡而又讥诮地补了一句:“我的右手现已经废了,从此再拿不起剑。于雍州城上,也与你再无一争之力,你可算满意了么?”
对面人沉默许久,却是突然提了一个风牛马不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