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柩前即皇帝位。”
众王再度哗然。
“陛下写这遗诏之时,有何人在场?”之前斥责的人再度站起,分明是不信这遗诏。
周襄的目光落到他鬓间的白发。眼前的韩王,年轻时也算是征战沙场的大将,如今却是满脑腐朽想法的老东西。
“本宫在。”周襄朗声道。
“没有其他人在场吗?”
“韩王这是何意?”周襄面色不善地道。
“自古以来,要么是立长,要么是立贤,偏偏这两样,二皇子都不占。这诏书的书写,也无权臣佐证,不足为信。”虽然先帝一直力图削藩,但终归是他曾协助打下的江山,断不能葬送在一个黄口小儿手里。
“陛下写